流浪少年(东北往事(四)流浪少年)
学生的时光仿佛在流浪,美好而艺术。
白色牛仔裤,棉吉他,可以这么帅的头发,都是流行元素。
那时候创作的诗词散文,总是潇洒的,漂泊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时还小,不知道流浪和旅游,潇洒和做作的区别。
约瑟夫徘徊。我不记得我为什么逃跑了。好像是被家里人给迷上了。女孩是农场一个干部的女儿,长相清秀,家境不错,平时看起来很冷艳。约瑟夫居然可以和别人约会!我一直不明白这一点。
就在我脾气非常好的二叔试图像我父亲一样用42码的鞋底时,约瑟夫没有像我一样站起来,跑到林虎姐姐家去了。
他跑得很快,但遗憾的是他忘了带钱。火车票虽然才20多块钱,但是他没有。我该怎么办?可能是老天照顾孩子,他一边查票一边假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可爱可敬的指挥真的没当回事。
就在他回来后,他像英国模特做报告一样向我描述了这段神奇的经历。很快,我也游走了。
那时候正值青春期,我和父亲一直有逆反心理。我不能和父亲聊天,但我说话时总是争论。因为这个,我被打了。最后一次被打,7天没回家。第八天放学,爸爸推着红旗自行车把我堵在学校门口和我说话。我尴尬极了,跑了。
暑假开始了,我决定去明水县三姑家。
在我的口袋里,我有一些我的兄弟们收集的10元钱。过路费差不多够了。
从农场到克山县2.8元;克山到拜泉3.2元;从拜泉到明水2.6元;从明水县城到五本村1.2元。我有20美分的零钱。
已经是拜泉的中午了。下午买完去明水的票,饿得买了麻花和一瓶汽水。过路费不够。让我们看看。
拜泉到明水的公交车到了明水40里的时候,过不去了,修了一条路。司机说,我不去。如果你想下车,马上下车。如果下不了,免费带回拜泉。我傻了,天快黑了,40里地,乖乖,我没办法,就跟着一车人回了拜泉。
酒店,5元,没得商量。没钱吃饭,那就算了。我讨厌的是中午喝的汽水竟然过期了。我呕吐和腹泻。几轮折腾下来,我浑身发冷,软绵绵的,感觉自己要死了。我还写了遗书。那一刻,我似乎没有那么生父亲的气,也没有觉得总是抱怨的大哥有多奸诈。
晚上7点左右,病情有所好转,肚子又开始咕咕叫,更饿了。这时室友从河南进来,卖棕绳的。我灵机一动,和他聊了起来。我有个亲戚是克山粮库的,负责采购。我向他要了一些绳头做样品,还有他的联系方式,说回去就给他介绍。那个河南男人真的很讲究:马上请我吃了一抽屉的包子,那叫一个甜…
第二天早上,班车继续。还是同一个地点,旁边还有个农村人,说周围有小路,但是要拿过路费,50块钱,车是国企的,司机不理,重复昨天说的话:下车还是回去?我只能下车。
站在路边发呆,又来了一辆克山到大庆的大巴。是个人合同,我愿意花钱绕道。我和几个乘客上了车,我很紧张。门票,门票...
上帝不会关上一扇门,但他会打开另一扇门。售票员竟然是我高一的同学小全!见面真的很近。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也没提买票的事。快到明水的时候,我假装说我还没买票。小全,算了,老同学。下去吧。
明水汽车站人山人海。我没钱买票,也没钱吃饭。我半躺在长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一个老太太和小孙女,一边啃着玉米,一边拿出一些用手帕包着的西红柿,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忍住口水,没去看他们,就戳着肚子昏昏沉沉的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吴宓村的公共汽车正在行驶,而且已经满员了。
我赶时间。如果我今天再到不了三姑家,我的命就真的在这里了。这时,我看到一个小女孩背着一个钱包,我想她可以得到帮助。
我求她:“姐姐,我之一次来明水,路上钱被偷了。我今天得去五本村,三姨答应在那里等我,不然家里人会想我的。”大姐开始凶巴巴的说,我不在那辆车上,我也帮不了你。
我找她,跟着她上来,大概是被我磨烦了。她把我领到公交车门前,敲了敲车窗,告诉司机我在五本村,让他照顾一下。
那是因为我是我亲爱的姐姐的亲戚。她没有让我买票,还在机盖上挤出一个位置让我坐。
当我们到达三姑家时,已经是晚上了。吃了三大碗玉米粥,两个月饼,一大盘土豆丝。那些表兄弟傻眼了,兄弟:你吃了几次?
之一次流浪,代价不小。感谢那个请我吃包子的河南人,感谢扎马尾辫的 *** 姐,感谢我可爱的同学小全,感谢主、基督、耶稣、如来、观音、弥勒等...
从那以后,我真的开始频繁的流浪。之一次坐火车,去了大连。当然没那么顺利,因为那天,我和一个小国一起被请到警察局,还有一个那个小国新认识的朋友,一个穿军装的骗子。我们明天再谈这个吧。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