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增强判断力
判断力
“努力的作用被高估了,判断力被低估了。我对智慧的定义是知道个人行为的长期后果,用于解决外部问题的智慧其实就是判断力。
在杠杆时代,一个正确的决策可以帮你赢得一切。时间的投入是必需的,但判断力更重要。方向大于努力,特别是运用了杠杆以后。人生就是选择正确的方向,然后朝这个方向奋力前行。”
听了太多遍的道理,越是经历过时间考验的道理越有趋近真理。
如何清晰地思考?
真正的知识具有内在的关联性,就像一根链条,从基础层面到应用层面环环相扣。以数学为例,如果不懂算术和几何,你就无法理解三角函数。
最聪明的人是可以把事情深入浅出地给孩子讲解清楚的人,否则他自己也没有真正理解。一个领域的最新概念往往是没有经过充分验证的。使用这些概念让我们看似很内行。熟知内行知识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牢牢掌握基础知识。
基础很重要,尤其是所有学科的底层概念,基础观点。这些都是基石。对于大部分非专业的人来说,掌握各个学科的基础就完全受用一辈子了,而且学科交叉,还能相互有化学反应。
把自己的理解说给别人,是很好的加深自己认识的方法,比如我现在在做的事。
当你做决定时,如何确保自己在直面现实问题?
直面现实,放下自我,消除自我意识,忘记自我判断,平复自我情绪。情绪化的自我意识存在会带来反趋势思维,让欲望蒙蔽我们的双眼,看不清现实。阻碍我们看清现实的最大因素就是我们对现实应有的样子有先入为主的印象。
痛苦时刻的定义是:当你看到实物的真面目不是你本来想要的样子时,你是痛苦的。但痛苦的时刻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刻。只有处于痛苦之中,你才会被迫接受现实,而只有接受现实,你才能做出有意义的改变,取得有意义的进步。
只有实事求是,才能不断改进,不断前行。痛苦就是无法继续无视事实。感受跟事实是两码事。感受只是自我对事实的部分估计。
经常跳出自我,站在上帝视角看待问题,尝试不要把“我”这个概念代入其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也是一种思维模型。经常怀疑自己的观点,用反向的思考来问自己,我怎么样做才能把事情搞砸?然后避开那些事情。
听别人劝太多,不如自己挨一顿打。小学课本里的小马过河。但人生有限,站在前人肩膀上前行才能走得更远,不是所有事情都要自己去尝试的。所以要经常站在上帝视角看问题,不要自我洗脑,主观臆测,欺骗自我,实事求是,可以避免一些痛苦。不过,挨打是避开不了的,总会有挫折。
“事实上,留出空闲时间非常重要。每一天都被占满,你就无法思考。没有思考,你就不会有出色的商业创意,也不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悠闲的大脑才能创造伟大的创意。一个倍感压力、案牍劳形、焦头烂额的人,是没有办法思考的。所以一定要挤出时间思考。”
非常聪明的人往往都是特立独行的,他们坚持独立思考、亲力亲为,以厘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逆势而为者并非总是反对一切,事实上,反对一切是墨守成规的另一种表现。逆势而为者会根据实际情况独立思考,能够顶住盲目从众的压力。
玩世不恭很容易,随波逐流也很容易。成为逆势而为的乐观主义者最难得。
养成习惯,给自己一点时间思考,可以是像我一样写笔记,写文章的方式,也可以是每天睡前问自己今天干了什么,自省一下,或是其他方式。长期会有不一样的心得。复利效应。
坚持独立思考,虽然《乌合之众》里有观点,个人进入群体中会丧失独立思考能力,变得愚蠢、从众。很多时候合群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反观给自己留出上述思考时间的重要性了。想办法知行合一。
摆脱自我束缚,认清世界真相
“我们的自我是在成长过程中被逐渐塑造的,主要是由人生的前20年决定的。塑造自我的因素包括成长环境、父母和社会等。在日常生活中,基于习惯的行为模式无处不在。我们不可能把每次遇到的问题都当成第一次。
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我们逐渐养成了很多习惯。我们把这些习惯和自我认知、自我认同、自我意识紧密捆绑在一起,并对习惯形成了深深的依赖。
习惯有好有坏。习惯可以刻意培养,要持续成长,很重要一点就是学会打破现有条件反射,改掉不良习惯。要善于解剖自我,梳理每个习惯是怎样形成的。比如:这个习惯可能是我在蹒跚学步时候培养的,当时是为了吸引父母的注意。
我在成长过程中不断强化这个习惯,现在它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这个习惯对现阶段的我还有帮助吗?它会让我更快乐吗?会让我更健康吗?可以帮助我完成计划实现目标吗?
这个方法论在于回想梳理自己的习惯是怎样养成的,有利发展的习惯继续保持,不利发展的习惯就找到方式不断弱化,换掉它。
如果你所有的信念都能被整齐打包成某个“主义”,或者某个思想流派,你就要对自己的信念保持高度怀疑。在任何一个层面上实现自我认同,都会形成很多所谓的“稳定信念”,而这个妨碍独立思考。
从长远看,承受痛苦也是人生的必修课,它可以带来两大收获:一是痛苦可以让人接受世界的本来面目;二是痛苦可以大大改变一个人的自我,虽然过程非常煎熬。如李小龙受伤,非常痛苦但他必须接受现实,明白竞技运动不是他的生命全部。受伤的他也许可以去研究哲学,为自己赢得一个哲学家的新身份。
这里就是心态了。得到这个就一定会失去那个。保持好心态,已经失去得就让它失去,把它当作那本该也不是你有的,失去了也获得了别的东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即可。
学习决策技巧
“几乎所有的偏见都是为了帮助人们在信息不完整的情况下迅速做出判断。对于重要的决策,要抛开记忆和身份,专注于问题本身。
具体地表扬,泛泛地批评。如果要提出批评意见,不要批评某个人,可以批评工作方法,或者批评某一类行为。如果要表扬,那就找到一个榜样,表扬这个特定的人。这样有助于维护你身边人的自尊心和身份感,获得他们的支持,让他们为你所用,而不是与你作对。
重复,上帝视角看问题。
很受用的观点,养成习惯。
培养诚实的态度和率直的表达方式
“当一个人同时展现出高度自信和关爱的力量时,他就会散发出人格魅力。诚实待人、积极向上,这就是我们在任何时候几乎都可以做到的。”
这点很简单,用处却很大,从现在就开始,刻意让自己养成习惯。
决策就是一切
一个决策正确率为80%的人要比正确率为70%的人在市场上的价值和获得的回报高出数百倍。人们好像很难从本质上理解决策的杠杆效应。比如我管理10亿美元资产,而且我的决策正确率比别人高10%,我就能通过一个判断、一个决策创造出1亿美元的价值。如果做出更正确、更理性的决策,你得到的回报就是非线性的。
就是第一条的判断力得重要性,做选择,只是现代的杠杆效应会放大决策结果。马太效应。
发现好的心智模型
在根据记忆进行预测过程中(经验主义),推理逻辑是最靠不住的。做决策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有效决策需要的是原则和心智模型。好的心智模型可以参见查理芒格。
发推文有助于我提高所学知识的精髓,也助于我温故而知新。大脑的空间是有限的,毕竟一个人的神经元数量有限,所以你可以把推文视为指针、地址或助记词,其目的是帮助你记住那些更深层次的原则。而只有将这些原则与过往的亲身经历相结合,你才能加深理解和记忆。如果没有结合亲身经历,推文读起来就像鸡汤集锦,所谓心智模型,其实就是有助于调动你所学知识的简单方法。
建立新的思维模型的方法就是海量阅读,多多益善。每天花一个小时阅读科学、数学和哲学类书籍,7年内,你就可能跻身少数的成功人士之列。
此处我贴一个思维模型的链接:投资大师:查理芒格,推荐的100个思维模型
学会热爱阅读
真心热爱阅读,加上后天的引导和培养,你的能力将不可限量。我们生活在“亚历山大”时代,只需轻点指尖,任何知识都唾手可得。我们学习的手段丰富多样,我们缺乏的是求知欲。读书的唯一原因应该是喜欢,不需要其他任何理由。不要把读书当成一项任务,读书就因为乐在其中。
不要比谁读书更快。书越好,越要慢慢阅读、慢慢吸收。我不想什么书都读,我只想把100本好书读上一遍又一遍。统计阅读数量是为了满足虚荣心。知识面越广,思想越独立,读不完的书就越多。不要刻意追求读完多少本书,而要时刻关注预测未来趋势的新概念。
对阅读中获得的信息如果消化吸收并融会贯通?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别人讲解你学到的东西。教学相长。
如果想要成为一个更清醒、更独立的思考者,就开始阅读数学、科学和哲学领域的经典作品。不要读畅销书,不要看新闻。把真理置于社群认同之上。学习逻辑和数学。一旦掌握了逻辑和数学,无论读什么书你都不会发怵了。
无论是数学、物理、电气工程、社会学还是经济学。你不应该畏惧阅读书架上的任何一本书。虽然有些书对你来说难度有点大,但没关系接着读,只要有机会就一遍又一遍的阅读。读书时会感受到困惑,就像运动时感受到肌肉酸痛。阅读是在锻炼精神的肌肉,运动是在锻炼身体的肌肉。
打下一个高质量阅读基础很重要,只有这样才能站的高行的远,更好地辨别真伪优劣。打好基础的最佳方法或是诀窍就是坚持科学,坚持基础理论。不存在任何争议的真理屈指可数,数学就是其中之一,数学很少存在争议,几乎没人不同意1 1=2。一旦脱离了这些坚实的基础,你就会难辨真伪。擅长算术和几何比深入研究高等数学有用的多。
另一种方法就是阅读原著或经典,如果对进化论感兴趣,那就去读一读达尔文的作品;如果想学习宏观经济学,就先读亚当斯密、冯·米塞斯或哈耶克。以原著和经典为基础,你能够获得足够完备的世界观和深刻的理解力。
如果能成为一台永动学习机,你就永远不缺赚钱的途径。你会拥有洞察社会现象本质的能力,你会找到真正的价值和需求所在,然后通过学习,紧跟时代发展的脚步。
要想思路清晰,就要了解基础知识。如果只是死记硬背复杂概念,却无法融会贯通、学以致用,那么记再多也是一窍不通、无济于事。
我们处于碎片化信息的时代,吸收起来非常困难。读书对现代人来说已经非常困难了,但放弃阅读是一个悲剧。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书当成博客文章集锦或推文合集,这样我就不用必须读完这本书了。
最后一条,也就是现在我在做的方式。
(此处已添加书籍卡片,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注:本文引用内容均出自《纳瓦尔宝典》,埃里克-乔根森著,赵灿译